被富家女欺辱后，我找上了她的竹马。

季闻掂起我的下巴，眼含审视，「怎么，想清楚了？」

「求你，帮帮我……」

他笑得轻佻：「亲我一口。」

我乖乖凑了上去。

没过几天，又被她的另一位竹马堵住，「就你，惹我们大小姐伤心？」

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眸，下一秒倒在他怀里。

他：「？？？」

1

被姚语心的狗腿堵在厕所第三次羞辱后，我终于是扛不住了。

找上了她的竹马季闻。

他带着我上了学校天台。

我迟疑着上前。

季闻回过身，定住，居高临下的模样，语气散淡，「又被欺负了？」

见我发怔又害怕的模样。

季闻挑眉，有些不耐，「不是说有事跟我说？」

「那天，你说的话，还作数吗？」

「当然，前提是，你得是我的。」

「那好，我答应你。」

季闻掂起我的下巴，眼含审视，「怎么，想清楚了？」

「我想清楚了，求你，帮帮我……」

他笑得轻佻：「亲我一口。」

我乖乖凑了上去，在他唇边落下一吻。

季闻轻笑了声，揽住我的腰，将吻加深。

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角，还有些抖，闭着眼，是怯懦的模样，却没反抗。

季闻又低垂着眸睨了我一眼。

而后，摸了摸我的脑袋，将我按进他怀里，「还挺乖，早这样不就好了。」

「说说，谁欺负你了，又是姚语心？」

我轻「嗯」了声。

季闻「啧」了声，「她啊，你别招惹她就好了，放心，我会去说的，你乖乖的跟着我就好。」

事实上，我根本没有招惹她。

是她疯狗乱咬人。

「你奶奶的医药费，也不用担心。」

「但以后，随叫随到，懂吗？」

语气依旧温顺：「知道了。」

在他看不到的地方，眼底却是一片凉薄。

季闻似乎是有点高兴，亲自把我送回了班。

姚语心抬眸扫了我们一眼，唇角微抿，随后又被季闻叫了出去。

我埋头写作业，任凭耳边的讥诮声：

「我靠，真让她给攀上季少了。」

「玩玩而已，就她也配，除了有张脸还有什么，语心和季少青梅竹马一块长大，那感情可不是一个路人可比的。」

「就是说嘛，季少之前不也……」

「嘘。」

……

不管怎么样，姚语心确实没再来烦我。

她那些小狗腿也收了动作。

但校园生活并没有因此平静，季闻找我的次数变多。

甚至周末也会把我叫出去。

嘈杂的包厢里。

他朝我招招手，我想在他身边坐下，被他拦住。

他拍了拍自己腿，「乖，坐我腿上。」

我咬唇看着他，脸上染上红晕，周围还有人看戏。

「这，不太好吧。」

他没了耐心，一把将我拉进他怀里。

我跌落在他腿上，两人靠得太近，呼吸交错，我还有些不自然。

「怎么，害羞啊？」

他在我颊边亲了一口。

旁边有人问：「季闻，这是你女朋友？」

他把玩发丝的手一顿，却是看着我：「姜溪，你说说，你是我的什么？」

「我、我不知道。」

「靠，」季闻捏了捏我的脸，「就喜欢用这幅模样看着我是吧？委屈你了？勾引谁呢？」

「我没有！」

他压下来，不顾周围还有人在，与我缠吻。

我差点被压在沙发上。

手无措的推他。

良久，他终于松开。

我如蒙大赦，大口喘着气，汲取呼吸。

季闻在我耳边低语：「宝宝，教你的接吻还没学会啊？该给你点什么惩罚好呢？」

瞳孔染上恐惧。

我抱住他的腰身，「我有好好学的。」

季闻还想说点什么。

就在这时，包厢门又被推开。

是姚语心。

2

她看着我们这个方向，眼神定在我的身上，喊了季闻一声，面露不虞，「不是聚会吗？怎么还带她来？」

我害怕的往季闻怀里钻。

他抱紧了我，笑：「没办法啊，喜欢的紧，离不开。」

姚语心脸色显然更不好了。

季闻没管她。

只顾着在我身上蹭：「宝宝，你奶奶怎么样了？」

「还在医院呢，情况不是很好。」

「那，搬过来和我住？你奶奶我请人照顾，省的你都没时间陪我。」

？

我开口就准备拒绝。

但又知道季闻性子。

越是明显抗拒他越喜欢强迫。

便放软了声音，「我还不太适应呢，让我想想好吗？」

「得。」

季闻端起酒杯，「那宝宝喂我喝酒吧。」

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嘴唇，笑得恶劣，「用嘴喂。」

「喂高兴了，就让你考虑。」

手指微蜷，却是很快灌了口酒。

然后去亲他。

「宝宝，真甜。」

又这样重复几次。

舌头都吻麻了，他还意犹未尽。

中途姚语心气的直接走了。

我也被灌了好几口酒。

胃里直想吐。

便找了个理由去洗手间。

却没成想，被姚语心另一位竹马给堵住，他面上还带着气。

「就你是吧，勾引我兄弟，还惹我们大小姐伤心。」

他摆明了不肯放过我，把我拉扯到没人的地方，将我困在他与墙之间。

「用的什么手段？」

「来，让我瞧瞧。」

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眸，语气哽咽，像受了莫大委屈一般，「我没有，是他非要缠着我，我没有勾引。」

下一秒倒在他怀里。

他接也不是，不接也不是：「？？？」

沈寒确认我是真晕过去了，无奈顶了顶腮，气道：「老子还什么都没做呢，碰瓷呢这是？」

然后将我打横抱起。

等再醒来时。

入眼是季闻。

而此处，似乎是季闻的住宅。

他端着碗粥走过来，「来，张嘴。」

哪怕脑子还是混沌，却依言照做，长睫轻颤，望着眼前人。

季闻「啧」了一声，烦躁的又喂了我几口，「怎么低血糖晕倒了？」

「为什么不好好吃东西？」

我垂下眼眸，「没胃口。」

颊边被捏了捏。

季闻声音有点冷硬，「姜溪，要是照顾不好自己的话，就搬过来，低血糖还任性。」

我别开脑袋，「以后不会了。」

他捏起我的下巴，强迫我看着他，眼睛直直望向我，似在窥探，「怎么，心情不好？沈寒凶你了？」

「没有。」

「没有给我摆什么脸色？」

我抓住他的手，讨好道：「没有摆脸色，只是感觉没力气。」

季闻这才缓了神色。

继续给我喂粥。

「还想吃什么，我让人去做。」

「不用……」我退后身子，小声道：「季闻，我吃不下了。」

他眯起双眼，「都瘦成什么样，身上快没几块肉了。」

「别可怜巴巴的，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。」

「行吧，吃不下就先不吃了，饿了再告诉我。」

他放下粥，凑过来抱我，笑，「怎么这么可爱。」

「很晚了，今晚就别回去了。」

见我要挣扎。

他打断，低哄道：「我不碰你，就抱着你睡觉就行。」

「行不？」

他难得愿低声下气询问我的意思。

勉强同意，又不放心，「你自己说的，就只是抱抱！」

「……啧，姜溪小气鬼。」

我拧眉看着他。

「得，我保证！」

他将脑袋埋在我颈边蹭了蹭，又轻咬我的耳垂，热气打在我的耳畔，痒得不行，我有些受不住。

他的声音传来，依旧恶劣：「不过宝宝，你得给我些奖励。」

就知道没这么简单。

「……」

3

隔天和季闻出去玩时，又碰上了沈寒和姚语心。

姚语心冷笑一声，自有沈寒出来说话。

「季闻，现在出来玩都不喊我们了，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？」

「害。」季闻笑笑，不甚在意，「一起玩也玩不开，我宝宝容易害羞。」

沈寒就下意识瞥了我几眼。

我抬眸看他。

两人正好撞上视线。

沈寒冷哼一声，「有什么玩不开的，要玩什么？」

季闻揽紧了我，低笑道：「能玩的可多了，等你找个女朋友就知道了。」

「那也不能见色忘友啊！」

「行吧，一起玩呗，去哪？」

姚语心：「酒吧坐坐呗。」

沈寒看不惯季闻和我黏糊糊的劲，又冷嘲热讽说了几句。

他终于松了手，把我放开，「不是，你今天有病吧，管这么多，羡慕就赶紧找个去，跑我这来发什么疯。」

我和季闻一分开。

姚语心踩着高跟就将我挤在了一边。

心里暗笑。

哪是发疯。

这是为他家大小姐打抱不平呢。

姚语心喜欢季闻的事，圈子里谁不知道。

就季闻自己，也看的出来吧。

但我懒得管，巴不得当个透明人。

姚语心咬唇，接话，「季闻，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？」

季闻讪笑，「冷落我们大小姐了，我的错，看上什么我付款，成不？」

「谁稀罕啊。」

语气却是撒娇般。

走进酒吧，找个位置坐下。

还有其他人在。

我被挤到外边。

季闻低声在哄她。

姚语心坐在中间，似乎很喜欢众人围着她的模样。

我端起面前的酒杯，觉得有些无聊，轻抿着，却没喝。

沈寒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，直接不客气道：「少痴心妄想了，我们认识那么多年，我还不了解他，他只是玩玩而已。」

「你也就长得有点对他的胃口罢了。」

「时间一长还不是那样。」

我抿唇不语。

沈寒似是觉得无趣，但嘴巴依旧恶毒：「装哑巴？」

「你看除了我还有谁搭理你？」

「要是我是你都不好意思坐待下去。」

终于，我忍无可忍，羞愤起身。

沈寒愣了一下，追了上来，拉住我。

眼泪大颗大颗往他手背上砸。

他有些燥，「就你这点承受能力，还敢勾搭季闻？」

「呵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」

嘴上硬着，却还是拿纸巾给我擦眼泪，凶巴巴的，「你平时也这样对季闻，他能有耐心哄你？」

我脾气也上来点，打掉他的手，「不用你管。」

想转身回去又被他扯住手腕，一把拉到他身前。

他抵住我，将我困在他与墙之间。

「怎么？」

「这幅样子好回去告状，说我欺负你？」

「你就这么点手段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妈的，别哭了。」

「就只会哭是吧？」

「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。」

「靠！」

可能是我哭的太惨，周围路过的都忍不住看过来。

沈寒咬牙，将我带进一个没人的包厢。

「你就在这冷静冷静，什么时候不哭了，什么时候再回去。」

怕我跑掉，他就在门口守着我。

也不靠近。

可我……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。

就，不是平常的那种热。

我坐在原地难捱的很，倒是也不哭了，就是难受。

见我情绪好了点，沈寒才走上前来。

「不哭了吧？」

他想看清我脸上的情绪，手刚触碰到我的下巴。

就被我一把握住。

「？」

我喊他的名字，「沈寒。」

然后起身，环住他的脖颈。

沈寒居高临下看着我，似乎在想我又要整什么幺蛾子。

而我，直直往他唇边凑。

亲吻。

还想把舌头送进去。

沈寒瞪大眼睛，推开我。

「姜溪，你干什么？」

我不回答他，只默默脱自己的衣服。

沈寒眸色加深，唇角冷笑。

拽住我的手腕，力气用的很大。

「暴露本性了吧，你也是这么勾引我兄弟的？」

「现在还要来勾引我？」

「可惜啊，我不吃……」

他闷哼一声。

不可置信的低头看我，额头忍的青筋暴起。

「姜溪，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？」

我懵懵的看着他，瘪起嘴控诉道：「沈寒，你抓疼我啦。」

「？」

「你还倒打一耙？」

不过他倒是放开了手。

我又扑向了他。

他一个踉跄，想躲开，却没成功。

我抱住他的腰身，蹭了蹭，觉得好舒服。

沈寒站在原地，久久不动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只是眸色越发深沉。

而我脸上的潮红也越来越重。

急需什么缓解一下。

便用小手去掰他的衣服。

夏天，他也只穿了件短袖。

但我脱不下来。

一恼，便掀起他的衣服，躲了进去，然后继续抱住他的腰身。

亲他壁垒分明的腹肌。

4

沈寒重重喘了口气，想要制止的手到底是放下了。

自己把衣服脱掉。

把我往旁边的沙发推。

我与他一同倒下。

脑子短暂的清醒两下。

沈寒看清我脸上的表情，终于发觉到了不对劲。

「你怎么那么热？」

「你被下药了？！」

而我神色再次缥缈，小手又在作乱。

见他停了动作，主动亲了上去。

口中咛喃道：「沈寒，想要亲亲。」

沈寒满头黑线，理智还在控制自己，骂了句脏话，「妈的，你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？」

「知道是我，还这么做？」

「你是不是很欠……」

我抬起腿，磕到硬邦邦的东西，疼的哼叫一声。

沈寒理智全无。

……

混乱中，有电话声响起。

沈寒挣扎了一会，烦躁的起身关掉。

没一会，又有手机响。

「艹！」

他又关掉，将手机扔的远远的。

继续俯身吻我。

唇齿相依。

一室荒唐。

……

半夜，沈寒被渴醒，又想起自己干了什么，懊恼的捶头，烦躁不已。

将我打横抱起。

其实在车上我就醒了，但我假寐着，也实在没有力气，便任他折腾。

一直睡到天明，起来一看，季闻的未接来电不下几十个。

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起身收拾了几下，准备先离开。

被刚买完早餐回来的沈寒攥住手腕，「你去哪？」

我敛下眸子，不敢看他：「回家。」

「哦。」他把我拉到餐桌前，「先把早餐吃了。」

「没胃口，不想吃。」

「还犟呢，你忘了你低血糖晕倒的事了？季闻那家伙还以为我怎么你了，差点说不清，反正你给我老老实实吃点。」

沈寒将我按在桌前坐下。

「不会要让我喂你吧？」

他作势真要来喂我。

我避开，语气不明：「我自己吃。」

「噢。」

他在我身旁落座，撑起下巴，也不说话，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我。

等我吃完，才出声，「你打算怎么跟季闻解释？」

我顿了一瞬，「昨晚的事……能当没有过吗？」

听见这个回答，沈寒嗤笑两声，扬眉，「你是在问我呢？」

我点头，「嗯」了一声。

我可以糊弄过去，但前提是他不乱说。

「要是我说不行呢，发生了就是发生了，怎么当没有过。」

他的语气不善。

我抬眸，望着他，「那你想怎么样？」

「和他分手。」

「……季闻不会同意的。」

「那你就告诉他事实呗，」沈寒捏起我的下巴，「说你和我睡了。」

「他那人，有洁癖，会同意的。」

「还是你，根本不想说？」

「他给你什么了？」

我咬唇，「他可以保护我，不被欺负。」

「我也可以啊，反正我们都已经那样了，过来跟我怎么样？」

5

眼眸中闪过震惊。

我立刻拒绝，「不行。」

「为什么不行？我比季闻差？还是你是真喜欢他？」

「但从昨晚开始你俩就没可能了，是你自己送上来，又不是我强迫你的。」

他越靠越近，含笑道：「你昨晚，不也挺高兴的。」

「昨晚怎么喊我来着？」

我脸红了个彻底，推他。

「啧，昨晚撩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啊。」

「我那是被下药了！」

「只对我投怀送抱的药？」

「那是因为当时只有你在！」

沈寒默了一瞬。

我打掉他碰我的手，退后一些。

沈寒蹙眉，「得到了就对我这样？」

季闻不是什么好人，但沈寒也不是个好东西。

「你又不喜欢我，干嘛要这样，你让我怎么说的出口，昨晚并非我本愿，非要这么羞辱我吗？」

想着伤心事，眼泪很快就掉了下来。

沈寒皱眉，「好好说两句话怎么又哭了。」

他要给我擦泪，被我避开。

眼泪也砸的更凶猛，语气哽咽：「昨晚我到底为什么会那样，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？」

「你什么意思？」

「酒吧是你们带着去的，我只喝了你们的酒，就变成那样了，你真不知情吗？」

「我知道，你们都说是我勾引了季闻，看不惯我，但明明是他找上来的，我什么也没做。」

「因为我无权无势，甚至没有爸妈，所以就活该这样被你们欺负吗？」

「季闻玩弄我还不够，现在又要加个你吗？」

眼泪像开闸的洪水般，汹涌不止。

我哭的差点背过气去。

沈寒一边给我顺气，一边语气慌乱的解释，「不是，我不知道啊，不是我做的！」

「那也跟你们有关系，你们不就喜欢这么欺负人吗？」

沈寒把我拢在怀里，难得的哄人口吻，「我去查，要真是我们这帮人做的，不用你说，我给你交待，行不行？」

「我也没有欺负你吧，顶多就是……有点凶。」

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，他干脆拿衣服帮我擦泪。

「上辈子是水做的吗？」

「鼻子都哭红了。」

他揉了揉我的脑袋，「好了好了，别哭了，我的错，好不好，我之前也没碰过其他女的，你也别这么委屈了……」

最后，我还是回到了季闻身边。

沈寒咬牙勉强同意替我保守秘密。

季闻听完我的说辞，有些不信。

下意识有些慌乱。

却没想到他问：「真不是生我气，赌气跑掉的？」

他把我按进怀里：「宝宝，我知道错了，昨晚冷落你了。」

「以后不会了。」

「乖乖待我身边，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……」

「……」

我偎在他的怀里。

虽不知他怎么理解成这样。

但无所谓。

那次之后，季闻缠我更紧。

时不时送我些礼物。

我照常收下，也不拒绝。

他出去玩时，也几乎都要拉上我。

我不愿意去，也由着我，但总会讨要些什么奖励。

我不语，他就亲我，「宝宝，那我也不去了。」

「陪你好不好？」

「不要我陪啊？」

「最近那么抗拒我？」

我蹙眉，神情委屈，低声控诉：「你最近，越来越过分了，你说过，不会强迫我的。」

季闻暗下眸子，「宝宝，没强迫你啊，我已经很克制了，情侣之间，不都是这样吗，倒是你，从来都不对我主动点。」

情侣？

「我们哪里是情侣？」

「哪里不是，我只有你一个。」

我没理这句话。

季闻亲吻我的脸颊，「宝宝，生我气了？以后我都会说你是我女朋友，但你也得对我主动点，我也想看见你的喜欢，行不？」

我僵着脸还是没回应。

季闻恶劣的捏我的脸颊，「为什么不理我？」

「我不会。」

「……是不会，还是不愿意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」

「你和你们班班长，不就玩的挺开心的吗？」

原来是因为这个，才一直拉着我不放。

「你监督我？」

「宝宝，是你自己太没分寸感了，以后别和其他男生玩，我会吃醋。」

最近似乎越来越演不下去了。

「那你呢？」

季闻一脸莫名，「我和谁玩了？我巴不得时时刻刻和你黏一块。」

「还有，你最近很不乖。」

「在想什么呢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又不理我？」

……

最后，季闻竟也没发脾气。

只是泄愤般吻了我一通，就把我放了。

我将自己泡进水里。

闭上眼睛。

按耐心神。

怎么回事，最近越来越燥了。

都走到这步了，已经没有回头箭了。

那就走到黑吧。

6

再次和他出去时。

季闻大大方方的向其他人介绍，我是他女朋友。

他的好友都有些诧异。

毕竟见过不少面了。

还是头一次见他主动承认。

趁我去洗手间时，有人问：

「不是季闻，你真上心了啊？」

「这些天很少见你出来呢，收心了？」

季闻端起酒杯，喝了一口，「名分而已，我又不是准备脚踏几条船，给就给了呗，有什么大不了的。」

一旁没说话的沈寒突然阴阳怪气来了句，「我看她也没多高兴啊。」

季闻的酒杯猛的砸在桌上。

沈寒混像没看见一般，「万一她想脚踏几条船呢？」

「你什么意思？」

「开玩笑而已，都这么看着我干嘛，还真生气了啊，为了个女的，至于吗？」

姚语心出来打圆场，「就为了那样一个女的，伤了我们多年感情，有必要吗？」

季闻这才堪堪收住脾气，没好气的闷头喝酒。

我偷听完，才放轻脚步往外走去。

没多久，正好与酒气满身的沈寒相撞。

他正要骂人，看清是我，拉住我不放，「你到底什么意思，不仅没分，他竟然还愿意承认你是他女朋友了？」

我害怕的看着周围，生怕被他们看见。

好声好气将他哄到没人的地方。

「有必要这么心虚吗？」

「你自己答应当没那件事的！」

沈寒戾气也上来了，一拳砸上墙，「姜溪，我答应你先瞒着，是想让你先缓缓，不是看你和季闻越走越近的，不懂我什么意思？」

「给你发消息还把我拉黑？你真是好样的！」

睫毛轻颤，我害怕的退后几步。

被他往怀里一拉。

「躲着我是吧？把我心搞这么乱，凭什么你好好的，还和别人谈情说爱，我还偏就不放过你了。」

瞳孔染上薄雾，我扯了扯他的衣角，柔声道：「季闻会看我的手机，我怕被他看到，不是故意的。」

「你给我发什么了？」

沈寒滔天的火气一下子泄了下去。

「就，你不是被下药了吗，我已经查出来了……」

我抬头望着他，他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
「是谁做的？」

「姚语心那些朋友，为她打抱不平干的，她不知情的。」

「哦。」

「真的，我已经教训过她们了，你要是还不解气的话，告诉我，你想要怎么解决，我帮你。」

「哦，不用了，谢谢。」

谁指使的一目了然，也就他们能信。

挺没劲的。

我甚至懒得推他，收回视线，「还有事吗，没事我要回去了，不然季闻得找我。」

「你们女人都这么善变的吗？」

沈寒与我僵持着。

果然，季闻电话还是来了。

我无奈看向他。

他这才松手。

回到包厢，我主动抱上季闻，「出去透了会儿气，没注意时间。」

他想要质问的话熄了声。

没多久，沈寒也回来了。

坐在我们对面，闷头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姚语心和他说话也只是敷衍几句。

季闻突然把酒杯放下，将我抱在腿上。

凶猛的吻袭来，一点也不给我喘息的机会。

周围有人笑道：「季闻，你没完了啊，仗着自己有对象到处撒狗粮是吧。」

「幸好我也有，宝贝，来，嘴一个。」

「靠！你们！玩不起！」

场面一度失控。

有酒杯碎裂声响起。

我受惊的躲在季闻怀里，偷瞄过去。

沈寒摆手，云淡风轻般：「不好意思，手滑了。」

姚语心早已经走了。

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没有追出去。

目光灼灼之处，是我们这。

我挽住季闻脖颈，声音倦懒，亲昵的蹭了蹭：「阿闻，我困了，我们回家好不好？」

「好啊。」

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，冲他们一笑，神采熠熠，「抱歉了，你们玩着，我先回了。」

上了车后，季闻却不急着开车回去。

而是压过来，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，压过来问我：「你刚刚到底去哪了？」

「出去透气去了。」

「是吗？」

他的目光带着逼视，将我的唇角咬破，耳边的声音如厉鬼威胁：「姜溪，你最好小心点，要是被我发现，你胆敢做什么背叛我的事，我绝不会放过你！」

心猛地往下坠了坠。

他发现了吗？

手上却是轻轻抓住他的手臂，「季闻，我没有……」

他定定看了我好一会，揉了揉太阳穴，不知是信没信，只道：「你最好没有。」

7

车子一路开到他的住处。

没给我选择的机会，打开车门就将我抱上楼，「今晚和我一起睡。」

被压倒在床上，衣物被一件件剥开的时候。

我终于忍不住，挣扎起来。

「季闻，我还没准备好。」

他吻我的眼睛，声音沙哑，「要准备什么？为什么不行？」

我用手推他的胸膛，「你答应过我的！」

手被他控制住，举上头顶，他冷笑一声，用手拍拍我的脸，「真当老子好脾气呢，刚刚你到底去哪了，真当没人看见是吗？」

「和沈寒待一块是吧，有什么话需要背着我说啊？」

「还有那晚，你和沈寒一起消失，监控还突然坏了，本来没当回事，现在想想……呵。」

大手掐住我的脖子，力气逐渐收紧。

「姜溪，你最好祈祷我没查出点什么。」

在意识即将窒息的那一秒，他松了手。

我扶住胸口，大口喘气。

季闻将我拉起。

「听说沈寒为了你教训了几个女生？」

「他向来不管这种事的，更别说去质问姚语心了。」

「姜溪，你比我想的有本事。」

「别说我不给你机会，现在，你自己来说，你是怎么背着我勾搭上他的。」

指甲深深陷入手心。

我别下眼眸，「你都已经定罪了，我有什么好说的。」

似乎是被我这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，季闻脸上笑意恐怖，「行，你有种。」

「希望你等会也这么倔。」

手机却在这时突兀响起。

是医院来电。

季闻抢过，想扔开。

我急忙拉住他的手，「季闻！」

他将手机扔还给我。

却得到了奶奶去世的噩耗。

脑子被一瞬炸开。

我顾不得身上衣服凌乱，跌跌撞撞的往外跑。

季闻追了上来，将衣服往我身上套，语气凌厉：「想让别人都看见你这副样子！」

「你滚！」

昔日容忍演戏的模样一下子退去。

「……行，你真行！」

季闻一脚把周边的东西踹开，又将我打横抱起。

「没有我，你是打算就这么走过去吗？」

……

在医院的每一秒都有些浑浑噩噩。

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有点不知道坚持下去的意义是什么。

看见桌上的水果刀，忍不住往自己手上割。

痛意传来，反倒好受了点。

身旁叫骂声响起。

「艹，姜溪，你疯了！」

紧接着一堆医生护士涌了进来。

可想而知，我没死成。

反倒清醒了。

既然没有留念。

那就将最后的事情完成吧。

我将自己埋进季闻怀里，语气悲悯，「季闻，你喜欢我吗？」

「可是那天晚上，我确实和沈寒睡了。」

季闻刚要抬起的手，又猛的坠落，紧紧握成拳。

「为什么现在告诉我！」

季闻咬牙切齿，声音如寒冰坠日，「就不怕我现在掐死你吗？」

「那你不该救我，我早该死了。」

季闻一通火无处发泄，将病房里的东西砸了个彻底。

语气癫狂：「姜溪，我对你不好吗，就非要犯这个贱吗？是不是他强迫你的？」

「是我主动的，也是我主动亲的他。」

「你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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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名称：《代价惨不忍睹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