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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言情,古代大女主爽文——亡国后的公主

被灭国时,父皇带着皇子逃亡,母后带着姐妹自缢,只有我贪生,爬上了敌国太子的床。

宴间,他的属下可以随意笑我:

「这亡国公主可是个软骨头。」

太子笑笑,得意地勾勾手指让我爬到他脚下:

「除了孤,可没人能满足她,小狗儿,你觉得呢?」

我窝在仇人怀里,笑得浑不在意:

「是呢,这年头,当狗可比当人强。」

但下一刻,这满朝仇敌,却也成了我脚下之狗。

1

大雍破城的第三年,宫里再举夜宴。

为了庆祝,太子韩朔特意将我带来,专门为宫中贵人进献胡旋舞。

「都说这前朝的小公主姿容堪比东珠,其肤若凝脂,纤纤玉腿好似无骨,如今看来,的确可口。」

「臣等听闻太子殿下对属下一向大方,有求必应。

「如今破雍三年,殿下可愿意将这前朝公主,赏给属下见识见识?」

推杯换盏之间,往来勋贵已经将我看做一盘菜。

韩朔搂着我的腰,不羁地端起酒杯,烈酒却顺着他死死扣着我的手灌进我的喉咙。

「她,不过一寻常女子,有什么好玩的?」

我身子晃动两下,猛烈咳嗽起来。

他的手却纹丝不动,在我腰间勒得死紧。

那属下面色不变,只看着我笑笑:

「公主霓凰,倒是个软骨头,这么些年来,一直听话如初。」

听后,韩朔将我猛地推出去:

「你看,这舞,软不软?」

我顺着音乐起舞,在舞姬中,当属最耀眼的那个。

他半眯着眼看我,跟着胡旋舞的节奏肆意拍打着手掌,最后,在舞蹈结束时,对着我勾了勾手指:

「过来。」

我抬脚欲走。

韩朔却拉下脸来:「孤叫你爬着走。」

我便立刻双手着地,如同狗儿,一步一步,爬到了他的身边。

摸着我的头,韩朔笑得猖狂:「她是孤身边最忠心的狗。」

「除了孤,谁还能满足她?小狗儿,你说是不是?」

我窝在他怀里,笑得温柔:

「殿下说得是,这年头,当狗可比当人舒服得多。」

众人哄堂大笑。

席间打量更甚,好奇有之,窥探有之,但更多是鄙夷。

直到我站起身,对着太子撒娇道:

「殿下,小狗儿要去如厕。」

他挥挥手让我出去,却没看见,宴席间,另一人也悄然离去。

再回来时,我身子好似更软,必须要人撑着才有骨头一般。

韩朔习惯性将我搂在怀里,吃酒时,眼神扫过,眼底是对我乖顺的满意。

四下无人看向这边时,他咬着我的耳朵:

「今日你表现得好,晚上孤定好好奖励……」

话音未落,寒芒闪烁,我手中短刀已然出鞘。

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抹了这位骄纵不可一世的太子的脖子。

嚓--

不知谁的杯子落在地上,在这寂静的大殿上显得尤为明显。

「你……你怎么敢!」

我却轻笑出声,站起身,振臂高呼:

「大雍的将士们,复国的时候到了!杀!!!」

门外,喊杀声冲天,梁国所有权贵都没想到,大雍会在这一天杀回来。

但是这一天,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。

久到我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,忘记被自己最信任的奴婢送到韩朔面前的那天……

2

雍都城破那日,正是我及笄礼当天。

当时四下战火纷飞,母亲担心父亲在前方粮草不够,早早让宫人都勒紧裤腰带,就连我们这些公主也只能吃些腌菜酱菜下饭。

那天我不敢向母亲讨要礼物,只求了她放我出宫看一眼。

我记得清清楚楚,我跪在母亲脚下,撒娇说:

「儿臣身边有阿软,她武艺高强,定会护儿臣周全。」

母后无奈应下,和我做出君子协定:「只可玩一个时辰。」

我大喜过望。

可我没想到,一个时辰后,我回到皇宫中。

只看到了纷飞的血浆,和挂在金銮殿的一众姐妹姨娘。

我手里的糖人落在地上,那是我答应给三妹妹买回来的。

可那时,她挂在房梁上,右手被柔妃死死拽着,面色扭曲而青紫。

她想活,但是柔妃不许。

其实柔妃也想活。

忽然,有人动了。

「阿软,快!丽嫔还活着!」

阿软跟在我身后,将还有一口丽嫔柔柔放下。

可是脖子被勒得青紫的丽嫔,只是贴在我耳边说了两句话,就陡然没了生机。

我愣在当场。

手指不自觉地颤抖。

「公主,丽嫔娘娘说什么了?」

我抬眼看向阿软。

她眼底除了疑问,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
随即,她的手刀劈来。

我眼前随之一黑。

意识消失之前,我听见我的贴身内侍,我最信任的阿软告诉我:

「公主,刚刚您没听见,梁军已经打进来了,大雍败了,这一屋子的女人,都是为了殉国死的。」

「我也是为你好,你也不想死,我也不想死,那你就只有去梁军那里了。」

再睁开眼,我被洗干净送到了床上。

还没来得及上吊,韩朔就找到我的门前。

他的唇贴着我的耳朵,压着兴奋说道:

「我真的好喜欢你,你知道,第一次从战场上看到你,我就注意到你了。」

「你坐在那么大的马车上,跟着你的父亲,在这乱世中好似一盏灯,孤想将你捧在怀中。」

3

那之后,韩朔对我很好。

他说,从来没有哪个梁国打下的小国公主有比我更好的待遇。

我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,洗澡都有三个婢女伺候。

就连在大雍宫中,都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。

可是,每到夜深,他总会质问我:

「为何不笑?」

「都听闻大雍公主,笑若昙花,你为何不笑?」

我冷冷对他:

「昙花不易开,我便不易笑。」

再后来,韩朔还是不改之前对我的好。

他说:「我要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孤。」

半个月后,我还是不愿。

他不耐烦了。

一道调令下来,我被送入军营,成了军妓。

4

一开始没人碰我,他们知道,我是韩朔的人。

后来,韩朔专门遣人来了一趟,告诉士兵,此女可亵玩。

传旨的内侍对着我笑得恶意盈盈。

「公主大人,往后你就是军妓了,要知道军妓的规矩,你这手若是不听话可以折断,这张嘴若是不乖,可以敲碎满口银牙。」

「人若是不听话,就要一直往下送,直到被乞丐玩弄。」

他的内侍来过后,我的房间挤满了人。

那些士兵说要尝尝公主的味道。

腥臭的男人味充斥着那间房,我的身子被人强行打开。

挣扎,却是无用,甚至还换来了拳打脚踢。

「妈的,一个贱人,都成军妓了,还装什么?!」

「力道倒是好,我们四五十个兄弟等着,你最好留点力气。」

我放眼望去,门口几十个人等着,几十双眼睛死死钉在我身上。

手脚顿时卸了力。

无奈之下,我只能闭上双眼。

一张热烘烘的臭嘴就拱了上来。

「这才像话嘛!」

我闭着眼,忽的身上一轻。

韩朔的近卫拽开那士兵,将人摔在我面前。

而不远处的韩朔,则是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,对着我微微笑开。

他说:「此内侍假传孤的旨意,孤将他处死了。」

我飞快站起身,扑到他怀里。

他搂住我,耐心哄着。

然后对我吐出信子,诱惑着说道:

「乖,你瞧,这乱世之下你如何能自处?一个内侍就将你欺负成这样,要不要当孤的女人?」

我颤抖着身子,在他怀里哭得难以压抑。

「要。」

我哭自己终于让韩朔放下心防,也哭他终于觉得自己征服了我。

这个男人,的确难搞。

5

成了韩朔的女人,我顺理成章住回皇宫。

他将我曾经的蒹葭宫腾出来,让我重新住了进去。

里面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,好似早就知道我会服软。

是夜,他搂着我的腰,狠狠对我道:「当孤的狗儿可好?你是孤唯一的狗。」

我自然应承,在他身下婉转啼鸣,好似真的一只狗儿。

后来,宫里的老人见到我,都面容扭曲。

他们似乎还记得我是前朝先帝和皇后最宠爱的公主,也知道如今太子下令,所有人见到我都要叫一声:

「苟夫人。」

所以无论他们如何神色惊奇地盯着我,我也只是温柔一笑,告诉下人:

「平身。」

6

韩朔宠爱我,我也当他身边一条顺从的狗。

一连两年时间,他说什么我便做什么。

他说往东,我绝不往西。

于是韩朔越发信任我,我为他打掉第一个孩子后,他更是懊恼地拉着我的手,半跪在我面前。

好似忏悔一般:

「霓凰,是为夫不好,为夫护不住你,只是东宫的皇长孙不能是前朝公主诞下,委屈……」

我虚弱地伸出手指,轻轻点在他唇上:「既然妾已将君看做丈夫,雷霆雨露皆是恩赐,切莫再说委屈二字。」

说着,我将头靠在他手臂上,轻轻哼唱起幼时母亲给我唱的儿歌:

「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……」

韩朔终于忍不住,将我搂在怀中。

那是我第二次在他面前掉下泪来。

「我的孩儿,可否葬入大雍皇陵之中?」

他没能敌过我这一声轻声询问,只是一个婴孩,葬就葬了。

于是第二天,韩朔就叫来了一队人马,领头人我熟悉得很。

正是当年卖主求荣,将我送到韩朔身边的阿软。

7

见到阿软,我不禁哑然。

韩朔却好似邀功一般,将人带到我面前。

并且暗示道:

「此人护送你我孩儿入皇陵,你若是有什么差事,尽管嘱咐她去做就好,无论什么,都可以。」

最后一句格外意味深长。

跪在地上的阿软猛地抬起头,爬似的到了我的面前。

「公主,不是,苟夫人,奴婢必定好好送公子入皇陵,还请您高抬贵手,饶了奴婢。」

她话音刚落,脸上就被韩朔猛地打了一巴掌。

「苟夫人也是你能叫的?!」

「往后这阖宫上下,若有人再叫霓凰一句这个称号,谁人的舌头就给孤拔下来!」

「来人,将此人舌头拔下。」

阿软含泪摇头,我盯着她,在她即将被拖下去的瞬间,拉住韩朔的胳膊。

「殿下,算了,她不过一婢子,还要让她入皇陵呢。」

「妾可否单独同她说几句?」

韩朔无奈叹息:

「你啊,就是性子太软,太善。」

他同意了,出门前,嘱咐阿软不可对我无礼。

阿软跪在我面前,我忽地问她:

「你知道当年丽嫔同我说了什么?」

她摇头,不敢多说。

我对着她恬淡一笑。

而后,对她附耳两句,在阿软惊疑不定的神情中,我坦然道:

「当初你那样对我,如今我只是遣你做这件事,你都不愿意?」

「难不成,那些年的情谊,都是假的吗?」

在她游移不定的目光中,我拉下脸来。

「而今本宫能用的人只有你,替我去做,不然,就让殿下杀了你!」

她沉住气,只能对我道:

「属下领命!」

8

离开前,阿软背对着我时,对着韩朔欲言又止。

不多时,还没入夜的功夫,东宫侧妃那里忽然来了人。

小太监哭哭啼啼地说着侧妃娘娘心悸、头疼,最后才说出来意。

他小心翼翼瞥着太子的神态:

「殿下,侧妃娘娘求您过去看看,就一眼,一眼就行。」

韩朔也不说话,就板着脸看他。

他就过来颤巍巍地求我。

「夫人,让殿下去看看侧妃娘娘吧,也不知道是什么事。」

我拿起桌上一颗荔枝,痴痴地笑着:

「你们家侧妃真是会找时候来病,今日本夫人同殿下还没亲近呢,真是晦气。」

说罢我瞧瞧他的脸:「算了,也不是本宫的人,也留不住,殿下的心早就飞过去了。」

果不其然,太子没有反驳,而是哄着我早些入睡后,就出了蒹葭宫。

伺候的侍女故意在我面前诱导:

「夫人,侧妃娘娘这是故意给您下眼药呢。」

我含笑看了她一眼。

转身就让贴身侍女将她换下,至于这多嘴的婢子会去哪里,那就不归我管了。

9

韩朔走后的几天都没有再来找过我。

飞入蒹葭宫的,只有一封封简短来信。

今日是阿软出宫的第七日,小皇孙已经被送入皇陵了。

她问:

可要见故人?

我回:

故人有恙,小心求见即可。

白鸽飞远,我拿着鱼食,小心翼翼地撒入荷花塘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巧,那白鸽还没飞远,韩朔就来了。

他从身后抱着我,下巴搁在我的肩上。

声音震动,在我身后如同擂鼓。

「小狗儿,有个很重要的差事,孤不知道差谁去做,你说,让谁去呢?」

我一把将鱼食全都撒进去:

「殿下要做什么事?很重要吗?」

他的声音缓缓传来,略带一丝停顿:

「也不太重要。」

多矛盾,又说重要,又说不重要。

几尾大鱼咬着我面前的鱼食,于是我毫不犹豫道:

「那就让阿浩去做嘛,他也该锻炼锻炼了。」

阿浩是他身边的阉人内侍,梁国虽然也有阉人,却不限制阉人入朝,此举是效仿前朝,广纳贤才的办法。

韩朔身边的内侍都跟了他许久,阿浩也正是锻炼的好年纪。

没想到身后的人却顿了顿:

「我再想想。」

韩朔一想,就又是七天没见人。

再见面,是乞巧节的前一天,他穿着里衣,怒气冲冲闯入我的蒹葭宫。

「贱人!你设计陷害孤的忠臣!」

10

我正摆弄着新得的琉璃茶盏,闻言疑惑抬头。

这烛火正是我好好调整的位置。

能让刚进门的人,刚好看到我脸上的苍白,还有双眸的水光。

韩朔果然一愣。

随即,又提起怒气,只是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

当我打断他时,他已然没有多少怒火。

「殿下因何事生了这样大的气?!」

我急忙跑过去。

他赤着双脚,一双脚上满是瓷器碎片划出的伤痕。

我对着他一双伤痕累累的双足,猛地跪下。

「殿下,无论多大的事情,求您注重身体,此事若是让皇后娘娘看见,定要责罚于您。」

「至于陷害您身边的忠良,请您先穿上鞋,再处置妾身吧!」

他闻言一愣。

盯着我半晌,不知道思考些什么。

可是还是在我的劝说下,将鞋子和衣衫整理好。

看着他恢复如初,精精神神坐在我面前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这件事过去了。

果然,韩朔捏捏鼻梁,对着我模糊地说:

「孤喝醉了,你早些休息,明日再来看你。」

说罢,就撂下我,离了蒹葭宫。

望着他的背影,我吩咐下人收拾宫内。

「今日宫人,但凡见过殿下未着鞋履者,通通换下。」

此事又传到了韩朔耳朵里。

他如何作想我便不知道了。

我只是知道,听说皇陵所在的秋山塌方了。

死了很多人。

其中包括阿软,也包括很多陌生面孔。

好像是因为想要盗取大雍皇陵,结果触发了机关,所有人都死在了里面。

信笺上的字依旧短促,我抿唇将它烧掉。

若是韩朔晚来半盏茶,他都要看到此信。

窗外乌鸦振翅,既是报丧,亦是问好。

11

第二日,韩朔如约而来。

他心平气和,邀我同去乞巧节宫宴。

从当了他的女人,我几乎没有踏出过自己的蒹葭宫。

他不许,也不想让旁人看到我。

但是今日倒是转了性,不但给我带了一身全新的华服,还告诉我:

「今有宫宴,你换上衣服同孤去。」

我抓着这衣裳,满脸是惊喜和不知所措,于是小心翼翼开口:

「殿下,妾身的身份,可以去吗?」

韩朔诧异反问:「有何不可?你是孤的人,往后就是这宫中的世妇,如今只是提前让他们见你。」

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。

却也不得不穿上那身衣服,顺从地跟着他离开。

同我所想的会出现在宫宴上的刁难和试探不同,几乎无人注意我。

宫宴过半,我困得直打哈欠。

可是韩朔还不许我走,他说:「好戏还未登场,再等等。」

终于,在宫宴正酣的时候,韩朔拍了拍手。

他对着正位上的皇帝作揖:

「父皇,儿臣如今抓了两个探子,我梁国初建,正是用这些人祭旗的好时候。」

听到这里,我眼皮狂跳不止。

果然,在他拍手之后,两个肩上扛着枷锁的探子就一步一个血脚印地被押了上来。

其中一人,我太熟悉。

她正是曾经伺候过我的另一贴身侍女,梁国打进来后,她继续留在宫中,只不过是去伺候太子侧妃了。

见到她,我眸光微动,却不想,视线转换之间,正对上韩朔的双眼。

他对着我微微一笑。

「霓凰,你觉得这些人应当如何处置?」

一瞬间,宴会好似静了下来。

我额头上不知不觉冒出汗来。

「赐死。」

我听见上位的皇帝这样说。

「杀!杀!杀!」

宫宴中,不知是谁带起头,所有人杀性大起。

竟然干脆让刽子手上场,用阎王闩,生生将我那曾经的侍女眼睛拉爆了出来。

我坐的位置很近。

那爆裂的血浆溅上我的脸颊。

鲜血滚烫,落在我脸上,却那么凉。

韩朔此举像是在告诉我,我的一切计策,我压在宫中的人脉,都会被他们一个个揪出来。

那些我自以为成功的埋伏,都成了梁国上下取乐的玩具。

我忽地转过头来,躲到韩朔的怀里:

「殿下,此人曾经伺候过妾,妾身害怕!」

他大笑着将我搂入怀里:「是孤的错,孤忘了,她还是你曾经的侍女,竟让霓凰看了这样一出骇人场景,这样,另一个海国探子,就交给你处置可好?」

我含着泪点点头,素手轻轻一点:

「将她放到浣衣局洗衣服去吧。」

其余人等皆是大笑。

他们说我一个妇道人家,对这种人还心慈手软。

可是梁王也看腻了血腥场景一般,大手一挥:「送入尚刑司,做苦力去吧。」

可是没想到,他话音刚落,那女子就忽地直起身,对着梁王大喊:

「不可,我是海国公主,同她的身份一样,凭什么我要去尚刑司,她能在太子身边?!」

「我能助梁王夺取海国!我也要嫁给太子!」

12

海国公主未能入东宫,反而成了梁王后宫中的一员。

她的宫殿离东宫很近。

所以没事我就能看到她那张愤恨的脸。

她厌恶梁王这样的老头子,渴望像韩朔这样的年轻人,于是看我左右都不顺眼。

不是冤枉我的侍女偷了她的东西,就是说我嫉恨她的长相。

左不过些小事,我就当无事发生。

直到那日御花园中牡丹开了,梁王后邀请众人赏花。

海国公主却迟迟未到。

等到皇后都有些不耐烦了,假山后才传来些许声响。

似乎是清醒了的海国公主,跌跌撞撞从里面跑了出来。

她面色潮红,声音喘息不稳,衣冠不整的样子,无论是谁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。

可是见到梁王后,她第一时间却是哭哭啼啼地看向我。

「娘娘,妾身遭了旁人玷污!」

她一句一句地将事情串联起来。

将所有问题都引到我身上。

好似是我指使人奸污了她。

看她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,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疏离。

无人不知,她看不惯我,这次应当也是做戏。

果然,梁王后满脸不耐:

「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霓凰夫人是太子亲手向本宫和大王讨要过去的,你不过嫉妒,竟然做出如此让人唾弃的事情。」

「大王向来喜欢干净的女人,

版权原因,后续内容请在知乎APP搜索小说全名阅读,原文已完结,精彩又过瘾。

小说名称:《亡国后的公主》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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